隔墙有耳:邻里之间意大利
之一
早起去阳台浇花,看见邻居的窗口挂上了新窗帘,白色绣花或是镂空的,素净而雅致,透光又不走光,就像这里至少百分之九十九的人家习惯的那样。
这是一对搬来已经一年的小夫妻,我除了在电梯门口碰到他们三、两次之外,从来没有打过交道。他们在家时也很安静,除了偶尔的家什或水管的响声(我们的厨房只隔一面墙),也听不到任何动静。
之一
早起去阳台浇花,看见邻居的窗口挂上了新窗帘,白色绣花或是镂空的,素净而雅致,透光又不走光,就像这里至少百分之九十九的人家习惯的那样。
这是一对搬来已经一年的小夫妻,我除了在电梯门口碰到他们三、两次之外,从来没有打过交道。他们在家时也很安静,除了偶尔的家什或水管的响声(我们的厨房只隔一面墙),也听不到任何动静。
2017年4月29日至5月1日,60多位当年在亚琛学习的中国老同学们再次相聚亚琛,是同学友情之酒开封的日子!老同学来自四方,从天南到海北,从德国到国内,友情的香醇弥漫了整整三天。那是陶醉的三天,忘乎所以的三天,是两小无猜的三天。“官员”挂起了官服,企业家撇开了等级的梯子,教授忘却了育人子弟的使命,这里只有同学之情。往日又被拉了回来:无论三十年之后的今日,各位如何绅士风度翩翩,淑女魅力不凡,每个人的眉宇之间,音容笑貌都藏不住当年的影子。
几个“视牌如命”的老同学依然不改当初,竟然利用这宝贵的机会桥牌了差不多一个通宵!可玩笑之后,谁都知道,贵的正是这“老同学相见不改当初”!不是么,还在重逢之日到来之前,温彪、罗建新几位牌友已经在网上就打牌规则“吵”了起来。不懂牌的翟少华自荐做裁判,竟然受到欢迎。当然也有不选择打牌的,像乐君浩、沈宇中聪明,当天晚上混在漂亮的女士群里听她们聊天,那才惬意!女士们谈起往事,自然会谈起亚琛的时装模特队。那可是一支走出了亚琛,知名德国的模特队。多么风流亮丽的往事!女士当晚没说,计划肯定已孕育在心,那就是在第二天游览Monschau时,在青山绿水之间,在钟灵毓秀之谷,向大自然再模特一回。
他朋友走后一个月,我第一次看见他,虽然我们就住在一条街上。不过才一个月光景,他看上去老了一大截儿,胡子都白了,我想起了当年伍子胥一夜愁白头的典故。
几个月前,清晨的爽气还未消尽,太阳的毒辣还未形成,我敞开办公室的门窗,尽可能大量地让进清凉的空气,与此同时一阵尖刺的鸣笛声和凉气共同挤了进来。自从几年前镇上盖了老人护理院之后,救护车便常来常往,我习以为常,若有一阵子听不到鸣笛反觉得蹊跷,担心老人死绝了,护理院断了生意,工作人员丢了饭碗……等等。可是那天的笛声很特殊,一阵响过后没多久,接着又来下一拨儿,然后又是一拨儿,最后直升飞机也来了,这是怎么了?
“以前,救护车,警车和救火车的鸣笛各具特征,一听就知道什么车来了。现在可好,所有的车叫起来一个声音,不知道是要救火、救人还是抓人。”我先生耿耿于怀。
毛栗子的大作在欧华导报发表后,又刊登于北京的“共识网”。我特将以前的旧作又一次修改,希望再次刊登在欧华导报上。为此要说明的是:以前我从不爱看国内网站,是钱主编建议我去看看“共识网”,说那个网站很开放很有意思,结果,真成了我喜爱的网站。
我订阅《欧华导报》十几年了,吸引我的是主编钱跃君博士关于法律的文章。有一天,忽然出现了一位毛栗子,乍一读她的文章,便觉得与众不同。后来,几乎每一期都有她的文章,每月的《导报》一来,我先看有没有毛栗子的,读完了才去看别人的。有一次彭小明问我最喜欢谁的文章,我脱口就说“毛栗子”,他略感惊讶。